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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堵墙都是一扇门 | 索尔·勒维特 Sol Lewitt

目刻时光 2022-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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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具有改革意义的作品都将艺术与成为一件物品的条件分离开来,并且将观众的注意力集中到清晰地阐述了思维的审美形式上。”——索尔·勒维特







每个人进入自己的“盒子”里,宣布原则——但愿他们是真心的——你有你认为正在遵循的“约束”和“结构”,接着你意识到你所说的是:“我可以做这个,但是我不可以做那个。” 然后在某个时候你会说:“那么,为什么不呢?” 而答案是:“因为我告诉过自己我不可以。”如果你不停地告诉自己:“你可以。” 那你就解放了。如果你彻底被限定住了,那么所有留给你做的就是打碎模子。


“每堵墙都是一扇门。”


索尔·勒维特(Sol Lewitt)说。





∧ 索尔·勒维特


2016年9月到11月间佩斯北京重磅推出双人展“索尔·勒维特与张晓刚”(Sol LeWitt & Zhang Xiaogang)。中国艺术家张晓刚与美国艺术大师 Sol LeWitt 的作品进行跨越时空的精神对话,这也是 Sol LeWitt 的代表作在中国最全面的一次展示。


展览现场图:







在索尔•奥斯特洛与索尔•勒维特的访谈中,上半部分大多从宏观的角度回顾了美国六七十年代的艺术史,而下半部分勒维特更多以创作者的角度谈论了自己作品的演变,并谈到在种族平等,反战和女权主义等社会运动的时代大背景下,他的艺术史实践中的左派思想,以及一个艺术家在形成了自我系统之后怎样避免作茧自缚。以下文字即为下半部分。


索尔•奥斯特洛对话索尔•勒维特,原刊登于《BOMB》杂志第85期,2003年

翻译: 郝经芳&王令杰 董大为


索尔•奥斯特洛(Saul Ostrow,)艺术家、评论家、策展人,曾任克里夫兰艺术学院的美术学院院长,以及《BOMB》杂志主编。

SO=索尔•奥斯特洛

SL=索尔•勒维特



SO: 我对你的作品中,在我看来是隐含的和显现的政治感兴趣。许多是把“艺术的去物质化”用作策略。另一方面,我仍还有一件用250美元买来的你的折纸作品,据我所知,由于你给这些作品制定的一项条款(条件), 现在它仍然只值250美元。 这显然表明了你对于艺术的商品化和它们的增值模式的关注。


SL: 60年代被各种政治和革命所淹没。当然不仅仅在艺术领域,还有女权主义,种族平等,反战等。我,就像我认识的几乎所有的艺术家一样,都参与了所有这些运动,并且在政治上都是左倾的。其中一个想法是将艺术作为商品。我想通过在墙上绘画, 使其不可被移动——这就意味着拥有者对作品有某种‘承诺’,作品也就没那么容易被买卖。我也做了一定数量只卖100美金的作品——不是250美金,你被打劫了。这是一些地图、手绘或剪切的明信片、揉皱的纸、折纸、撕碎的纸等等。并且,因为墙上绘画是根据写好的指示画出来的,任何人都可以画,不管多糟糕。就像每个人都可以轻易拥有一件自制的弗莱文(Flavin)作品一样。从1965年起,我开始对制作书籍感兴趣 。当我做“系列计划 #1”时,我决定要做一本解释作品如何被理解以及系统如何运行的小书册。这是我第一次想要做一本自成作品的书籍而不是目录。在大多数这些书中,我使用很多照片。这其中埃德·拉斯查(Ed Ruscha) 的重要性不容忽视。买书是一种任何人都可以通过很小的代价获取艺术作品的方式。



∧Horizontal Lines In Color (More Or Less), 2003

Gouache on paper

28.6 × 76.2 cm



∧Untitled, 1971

Folded paper (16 folds)

22.9 × 22.9 cm



∧Coffee Table, 1981

Wood, glass

47 × 121.9 × 121.9 cm



∧Arcs and Bands in Colors A-F, 1999



∧Ten Thousand Lines About 5" Long, 1971

Pencil on paper

32.1 × 31.8 × 3.8 cm



∧Wavy Lines on Gray (triptych), 1998

Woodcut on paper

49.5 × 40 cm



∧ALL ONE, TWO, THREE AND FOUR PART COMBINATIONS OF LINES IN FOUR DIRECTIONS AND FOUR COLORS, EACH WITHIN A SQUARE, 1983



∧Complex Form, 1988

Gouache on paper

57.2 × 76.2 cm



∧BRUSHSTROKES: HORIZONTAL & VERTICAL (Plate #20), 1996

Photolithograph on Fabriano paper

16.5 × 22.2 cm



∧Untitled


SO:  我认识个人在阿姆斯特丹为她自己做了一幅墙上绘画。 她有一整套可以拿来重新制作的作品收藏;她还有一件弗莱文作品和一幅诺兰的条纹绘画。你是否觉得“民主艺术”的概念正在成为极简主义和观念艺术二者发展的一个显著方面?是它促使你在近年来做公共艺术项目?这是你作品中的政治部分吗?


SL:这是其中一方面。是质疑 “艺术是难以接近的” 这种通常看法的一种方式。就像大地艺术和装置艺术的发展源于“让艺术走出画廊”的想法,我对公共艺术参与的基础是墙上绘画的延伸。一旦开始在墙上创作,要使用整面墙的想法就随之而来。这意味着艺术密切参与了建筑,可以被每个人看到。这就避开了画廊或美术馆的贵重设施。并且,因为艺术是一个通过形式来传达想法的载体,形式的重新制作强化了想法。被重新制作的是想法。任何人理解了艺术作品也就拥有了它,我们都拥有蒙娜丽莎。


SO:  你认为极简主义者和观念主义者们把他们自己看作是在拯救艺术,而不是把它带向终点么?


SL:作为一个50年代后期的艺术家,我知道当抽象表现主义成为主流形式,一时间大量的作品被创作出来时,终点就是可见的了。可能是因为代沟的原因,我知道我不想那样做。那是一种我不能接受的形式。我没想要拯救艺术——我太过于尊重老艺术家了,以至于我不认为艺术需要拯救。但我知道它结束了,即使如此,那时,我并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每一代人都会用他们自己的方式自我更新;永远会有对彼时标准的反抗。这是可以预见的。 我认为六十年代的艺术,无论是杜尚派还是非杜尚派,都有其价值的原因, 是因为它们把艺术从形式和美学中解放了出来。它允许艺术迈向叙事性,而不受限于现代主义的唯美主义和形式主义,艺术变得政治化,之后社会化,再之后性感化了。



∧Olympic Centennial, 1992

C Print

63.5 × 90.2 cm



∧Untitled, 1959

Oil on canvas

91.4 × 105.4 cm



∧Untitled (Brown) PP, 2004

Etching and aquatint

91.4 × 91.4 cm



∧Tondo Stars I-VI, 2002

Set of 6 color linocuts

68.6 × 68.6 cm



∧Wavy Lines with Black Border, 1997

Aquatint on rag paper

53.3 × 62.9 cm



∧Irregular Tower (vertical bricks) #1, 1997

Concrete blocks

579.1 × 243.8 × 487.7 cm



∧Rip Piece, Fold Piece #R138, 1974

Black construction paper

35.6 × 43.2 cm



∧Model for Irregular Tower (vertical bricks) #1, 1997

Painted wood

61 × 63.5 × 30.5 cm



∧Rip Piece, Fold Piece #R132, 1974

Black construction paper

35.6 × 43 cm



∧Untitled, 1973

Lithograph on paper

22.5 × 22.5 cm


SO:  这种现代主义的唯美主义是以格林伯格(Greenberg)所代表的么,总体来说?


SL:格林伯格是起始于罗杰·弗莱(Roger Fry)和早期现代的那种唯美主义的最后遗老。他厌恶极简主义。尽管就修辞方法来说它仍然是一种形式主义,它结束了现代主义。话说回来,极简主义的问题在于它成为了自我的终结。而观念艺术使它从“形式”和“感知”中逃脱出来,进入到“观念”和“分析”中。一个想法一旦被学院派编进教科书里就完了。格林伯格(Greenberg)对第二代抽象表现主义运动的拥护就是它的死亡之吻。


SO:  你把你的创作看作一种抽象的叙事,就像讲述一个关于排列组合,或关于语言与物体之间差异的故事么?语言对你的作品有多重要?


SL:序列系统和它们具有叙事功能的排列组合应该被理解。人们总是把东西看作是视觉物品而没有理解它们到底是什么。他们不明白尽管视觉上可能乏味,但是有趣的是叙事。它可以被当作一个故事来解读,就像音乐可以作为时间中的形状被聆听。跟文学比起来,系列性艺术作品的叙事性更像音乐。词语是另外一回事。在70年代期间,我对使用词语和词义来进行艺术创作感兴趣。我做了一组 “位置”作品(location pieces)来引导绘图师做艺术。导向最终图像的所有路径都被显示出来。人们可以解读这些导向并且验证其过程,甚至做出这个作品。



∧Untitled (Green wavy lines), 2001

Gouache on paper

17.1 × 57.1 cm



∧Grey Shape on Red Field, 1997

Gouache on paper

57.2 × 74.9 cm



∧Complex Form with Black and White Bands, 1988

Silkscreen

101.6 × 139.7 cm



∧Arcs and Bands in Colors A - F, 1999

The complete set comprising six linoleum cuts printed in colors

50.8 × 50.8 cm



∧6 x 6 x 1, 1989

Painted aluminum

121.9 × 35.6 × 35.6 cm



∧Parallel curves, 2000

Gouache on paper

74.6 × 57.2 cm



∧Loops, Blue/Red, 1999

Linocut in colors

38.1 × 30.5 cm



∧Form derived from a cubic rectangle, 1989

Gouache and pencil on paper

55.9 × 75.9 cm



∧Untitled (Trapezoid), 1984

White painted wood

76.2 × 76.2 × 6.4 cm



∧Wall Drawing #1093: Bars of Color



SO:  这就不由得让我们想问,你如何让它一直有趣,如何让它一直感动你自己?


SL:除非你去思考你正在做什么,不然最后你总会发现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做着相同的东西,接着你就觉得枯燥乏味,最后充满挫败感。 艺术家做艺术创作的时候,他们不应该考虑是否可以做这个或那个。就我而言,我到达了我作品演进的一个节点,我的意识形态和想法开始成为束缚。我感到我变成了自己声明的原则和想法的囚徒。我发现我被作品中已有的逻辑强迫着走上了另外一条路。这到底算进步或是退步或是侧步其实无所谓。那个时候我搬到了意大利。十五世纪的意大利艺术让我印象深刻。我开始思考艺术怎么不是一个前卫的游戏,它应该是某种更普世,更重要的东西。


SO:  所以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你做的是“解放”,然后它变成了束缚,接着你不得不把自己从自己的牢房中解放出来。


SL:你不该成为你自己想法的囚徒。每个人进入自己的“盒子”里,宣布原则——但愿他们是真心的——你有你认为正在遵循的“约束”和“结构”,接着你意识到你所说的是:“我可以做这个,但是我不可以做那个。” 然后在某个时候你会说:“那么,为什么不呢?” 而答案是:“因为我告诉过自己我不可以。”如果你不停地告诉自己:“你可以。” 那你就解放了。如果你彻底被限定住了,那么所有留给你做的就是打碎模子。“每堵墙都是一扇门。”




∧Straight Brushstrokes in All Directions, 1993

Gouache on paper

76.2 × 55.9 cm



∧Untitled, 1999

Gouache on paper

24 × 24 cm



∧The Locations of Lines, 1975

Set of 5 etchings

45.7 × 45.7 cm



∧Forms Derived from a Cubic Rectangle, 1990

Set of twelve etchings with aquatint

50.8 × 66 cm



∧All Combinations of Arcs from Sides and Corners, Grids and Circles, Using Four Colors, 1972

The complete set of 24 screenprints in colors, on Strathmore paper, with full margins

37.8 × 37.8 cm



∧Cube on a Cube, 2005

Sculpture comprised of shaped solid slabs of syntactic polyurethane and painted in lacquer

29.2 × 30.5 × 30.5 cm



∧Colors with Lines in Four Directions, Within a Black Border (Blue); Colors with Lines in Four Directions, Within a Black Border (Red); and Colors with Lines in Four Directions: one plate, 1990 and 1991



∧Circle with Broken Bands Within a Square, 2003

Linocut in colors, on Somerset Satin paper, with full margins

61 × 61 cm



∧Horizontal Composite (Black), 1970

Screenprint in colors on Strathmore paper

30.5 × 85.4 cm


SO: 评论家和史学家们不喜欢艺术家这么做——这毁掉了他们已经连续地投入讲述了很久的故事。


SL:艺术家教评论家去思考什么。 评论家重复着艺术家教他们的东西。如果之后你说,“噢,这些不再管用了。” 他们就会感到极为不安。不过这也是预料之中的,因为他们就得学点其他东西。学院派就爱学院。


SO: 在八十年代中期,色彩进入了你的创作。有些人把它看作装饰的或者说是一种唯美主义的回归。


SL:当我刚开始在墙上创作绘画时,想法的逻辑就接管了。从线条到形状,从平面到立体,你没看错,还有对颜色的使用。可能在有的人看来,颜色等同于装饰,但是我试图客观地使用颜色。起先我使用彩色墨水,从三原色开始。色彩原理表明, 所有颜色都可以由三原色和黑色的混合得到。之后我改用丙烯颜料,外加三个间色——绿色,橙色和紫色——但是不混合它们。我不为效果而使用颜色,虽然我不觉得这是件坏事。亚伯斯(Josef Albers)就因追求最极致的效果而使用颜色。


SO: 我还在想那些有许多奇特的形状和一个底色的墙上绘画和壁画,它们的颜色似乎是随意的。你在这里似乎引入了随意元素的想法?


SL:在我看来,我的作品都是以一种逻辑和有机的方式来进行的。每一步演化都会导向下一步。或许有时两步之间有一个跳跃,但我不认为这是一种随心所欲。当我写《关于观念艺术的句子》的时候,其中第一句就是说艺术家不是理性的,而是能跳跃到新想法上的。所以,我希望这么做。有些时候,这样做可行,有些时候不可行。但即使不可行,也可能带来某种可行的东西——一个启发。身处墙面尺寸的空间工作时,空间的特殊形状会给我一些想法。



∧Complex Forms: Plate 1, 1990

Etching with aquatint in colors, on Somerset paper, with full margins

89.9 × 88.9 cm



∧Parallel Curves, 2000

Lithograph and aquatint in colors, on wove paper, with full margins

90.2 × 91.1 cm



∧Four-Part Combination of Six Geometric Figures , 1980

Set of four woodcuts printed in colours

21.9 × 47 cm



∧Horizontal Composite (Black), 1970

Screenprint in colors on Strathmore paper

30.5 × 85.4 cm



∧Horizontal Bands (More or Less), 2003

Gouache on Paper

102.8 × 135.7 cm



∧Untitled (three works)

Lithograph in colors

45.7 × 45.7 cm



∧Cube Without A Corner, 2005

Urethane

30.5 × 30.5 × 2.5 cm



∧Cube, 1965

Painted steel and aluminum

25.4 × 25.4 cm



∧Horizontal Progression #6, 1991

Aluminum painted white

46.7 × 207 × 46.7 cm



∧Complex Forms, 1990

A set of five etchings with aquatint

91.4 × 91.4 cm


SO: 作为一名观众,我对你最近的作品有种印象——比如那些波浪线水彩——看来你真的是在重新评估那些曾在你创作更系统化,简单化的作品时的背景部分。这算不算是过去作为一种更合用的东西回归了?


SL:我近期的做的那些水彩作品源于一些早先的墙上绘画,用的是非直线的铅笔线条。我一直在做素描,后来是水水彩,同时还有墙上绘画。现在墙上绘画越来越多地由别人来完成。就像墙上绘画,水彩画有着它们自己的有机发展,我试着把它们看作我自己生活中的老伙计。我后来找到了大张的纸,五英尺宽,允许我画比较大的作品。水彩画中的想法和墙上绘画的不能并行。他们非常不同,遵循各自的逻辑。墙上绘画有可以传达的想法而可以由他人来实现。水彩则只能由我来画。


SO:  劳伦斯·韦纳(Lawrence Weiner)曾经跟我说过,艺术创作就是一个不停重新修改的过程。


SL:就我的情况来说,经常是厌恶。当我看到我做的东西的时候,我无法忍受。当一件作品做完,我就继续做下一件。我总觉得下一件会比我之前做的好很多——一个补救的机会,一个可以抹掉过去奔向光明未来的希望。当然,这样的好事从来没发生过,但它促使我不停地做下一个。


SO: 你最近的雕塑——混凝土装置作品和砖造的半球体——已经在规模上变成建筑了。这又给了你另外一个可供把玩的变量么?


SL:尺寸和规模的问题至关重要。我认为每个想法都有一个最佳尺寸。太大,就变得华而不实和浮夸。而太小,就会成为一个物件。当作品完成的时候,它的尺寸是否合适就显而易见了。我一直把我的三维作品称作“结构”,因为我的想法更多是从建筑史而非雕塑史中获得给养。我感觉离布雷(Boullee)要比离卡诺瓦(Canova) 更近。但是我并不想要成为一名建筑师。我离建筑最接近的是在切斯特市设计的我们的当地犹太教堂,我把它看作是几何形体在一个符合仪式功能的空间中的问题。在这个例子里,我和建筑师史蒂文洛伊德(Steven Lloyd)一起工作,他了解很多我不知道的事。但是关于形体的主要想法被保留了,并且我觉得创造出的空间就是我所希望的那样。




∧Arcs from Four Corners, 1986

Color woodcut

58.4 × 82.6 cm



∧Small Etchings/Color #4, 1999

Color hard ground etching

20.3 × 20.3 cm



∧Small Etchings/Color #1, 1999

Color hard ground etching

20.3 × 20.3 cm



∧Irregular Straight Bands in Two Directions, 1997

Etching on Somerset Textured White 300gsm paper

141 × 51.1 cm



∧Spirale, 1966

Enamel on wood

74.9 × 62.2 cm



∧Two Asymmetrical Pyramids: Plate 1, 1986

Screenprint in colours

96.5 × 157.5 cm



∧Horizontal Brushstrokes (More or Less), 2003

Gouache on paper

76.2 × 116.8 cm



∧Lines in Two Directions & In Five Colors on Five Colors with All Their Combinations, 1981

Screenprint printed in colours

55.9 × 55.9 cm



∧Benziger Print , 1998

Oil based woodcut

33 × 43.2 cm


SO: 许多人认为,极简和观念艺术对艺术变得不再重要的处境做出了贡献,因为艺术变成可以是任何东西,并且什么都是艺术。你认为它的影响是什么?


SL:极简艺术没有出路。观念艺术变成了一个解放观念,给未来40年艺术提供了真正的推动力。当今所有重要的艺术都源于观念艺术。这其中包括了装置艺术,政治艺术、女性主义艺术和社会导向艺术。另一个重大的发展发生在摄影领域,不过摄影同样也受到观念艺术的影响。


SO: 如果你可以给《关于观念艺术的句子》(Sentences on Conceptual Art)做一些补充或者修改,你会做些什么改动?你是否打算写一篇新的文章来表达你的观点中那些看起来比较重要的变化?


SL:我觉得那些《句子》没有问题。尽管它们针对60年代的艺术,但仍然符合我现在的想法。我不会删减或增添任何东西。当今的艺术比以前更加宏大和繁荣了,但是艺术思考的过程并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只是强调的重点变化了。


SO: 我想是阿多诺(Adorno)说过艺术的敌人是平庸。


SL:(艺术)是不可以无聊。


对话摘自《美术文献》







关于艺术家


所罗门·索尔·勒维特 Solomon Sol LeWitt(1928年9月9日-2007年4月8日),是一位美国犹太当代艺术家,观念艺术和极简主义艺术的创始人之一,此外还参与了其他多场现代艺术运动。他于1960年代末期以素描和雕塑成名,但实际上还涉足绘画、摄影、版画等多个领域。


他自1965年在博物馆和画廊世界各地举办数百个展。他多产立体图型,从墙的工作范围的作品数百延长的塔到金字塔的几何形式的结构。这些作品的范围是不同规模大小的装置和巨大的户外作品。他的开放式,模块化结构的频繁使用来源于立方的形式,影响了他首次成为艺术家的想法。


图文来源于网络,版权属于原所有者。

感谢资料收集:邓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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